故事暗恋多年的男神背后说我是舔狗,下一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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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毕业前夕,城大校草李准与我校研究生师姐的艳照刷爆了学校官博。

室友问我怎么看,我没说话。我认识李准,比流言更早。

所以我更清楚,这一切,绝对是真的。

1

学校取消李准保研的通知和师姐退学的消息一起传到我耳里时,我正扶着烂醉如泥的李准回男生宿舍。

李准一米八八的大高个,醉成一摊烂泥,服帖地枕在我的背上说醉话。

“我有什么错?我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。

“她主动,我只不过没有拒绝。我哪儿知道她有男朋友,这绿帽子他戴得莫名其妙,我也是一头雾水啊。”

眼看着他乱动就要滑到在地,我伸手抓不住他。两人滚作一团,倒在了行政楼门前的草地里。

“悠悠,你怎么回事,趁我喝醉了趁人之危,想压我?你不厚道!”

李准被我枕在下头,结结实实摔得四脚朝天。

我脸红成一片,一半是累得,另一半是因他嘴里的话给羞的。

渣男也是有门槛的,丑男是不配称为渣男的,能够称之为渣男的首要必备条件是帅。

我起身,满脸怨气撞进他含笑的眼。

“怎么了?又生气了?”他安抚似的摸摸我的脑袋,像逗路边龇牙咧嘴、虚张声势的幼犬。

散了几分酒气,显然是恢复了点清醒。

我没由来地恼,飞快爬起,头也不回的往前走。

李准啧了一下,不急不慢地后头赶。

嘴上依旧调侃不断:“悠悠,怎么气性这么大,你是煤气罐吗?一点就着。以后叫你罐罐好了,罐罐……”

引得路边的同学纷纷侧目,我罩上帽子,捂着耳朵往前跑。

没几步又回头,见李准脚步虚浮在后头跟着,隔了有段距离,又停下等他。

“果然腿短频率快,差点没跟上你。”

我的个子刚好够他搭肩,于是他的手又枕上了我的肩。

“送佛送到西,没几步,扶我到门口呗。醉酒真要不得,头疼得厉害,抬也抬不起来了。”

我恶狠狠地瞪他,“怎么不喝死你!”

手却很诚实地搭上他的手腕,慢慢扶着他往前走。

“喝死了,你又得哭。”他吊儿郎当的接话:“哭哭啼啼的多难看,我见不得女人哭。水汪汪的眼睛,一哭我就心软。”

呵出的酒气萦绕在我耳边,有些暧昧,更有些说不清的烦躁。

“心是软了。刹不住车,就很容易出事。悠悠,你可得看着我点。

响水镇可就出了我们两个京市的大学生。”

我狠狠跺在他的脚趾上:“管不住自己怪谁?男人不自爱,就是烂菜叶。”

“哎呦,疼。”他故意嗔怪,拍着我的肩膀几下,一重一轻:“是是是,我烂菜叶,你别气了。”

“我不是生你这个的气。”我嘴硬。

其实我就是生他乱搞男女关系的气,但可惜我毫无立场,甚至不敢挑明。

就像此刻,师姐红着眼,站在男寝门口。

见了我和李准,掉了泪,指着我,俨然一副正宫架势。

“李准,她是谁?”

我是谁?

我暗自自嘲,说好听点,我是李准的青梅竹马,奶娃娃时都睡过一个摇篮。

可说难听点,现在,我就是一只不知悔改且胆小懦弱的舔狗罢了。

李准搭在我肩上的手收回去了,我知道他一定又心软了。

师姐的确有让男人心软的美貌,水灵灵的一双眼睛,含着泪,梨花带雨,看谁都会克制不住的。

我已经在心里为李准找借口了,果然,李准摆摆手,看也不看我。

“悠悠,你先回学校吧,我还有事。”

背过身,我听到李准用同样温柔的语气哄师姐。

他说:“那是我兄弟,你们学校的,就顺道送我回来,为了你我才醉成这样,你准备怎么补偿我?”

师姐哼一声,是我不会的撒娇语气。

“哼,我们师范的男孩子可不多,我怎么没见过他。”

李准扯开了话题。

2

城大的湖很美,是大学城有名的殉情湖。

夜里湖水泛着柔光,野鸭子蜷缩在湖中心的草地里。

对着岸边蹲坐的我嘎嘎乱叫。

我抓了抓自己只有手指头长的头发,泄气地掉了眼泪。

初二那年,有人起哄问李准的理想型。

我坐在他前座,捧着一本英语书,单词一个也背不下去,竖着耳朵等他回答。

他说他喜欢短头发的女生,最好能跟他称兄道弟,相处起来没有压力。

为了掩人耳目,我把嚼过的大大泡泡糖粘在了发顶。

五一七天长假后,我顶着一头板寸进教室。

全班起哄问我:“是不是特意为了李准剪的短发啊?这么巧,准哥刚说完喜欢短发,你就剪了短发。

“那准哥你呢?喜不喜欢我们校花,表个态啊。”

身为一中校花的我,原先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那头乌黑亮丽,长而直的头发。

我捧着书,大声地背“parade庆祝;旅行的意思”。

盖过议论声,盖不住的是我的心跳。

我在默认。

李准卷起一本书拍在桌子上:“别闹了都,要让我知道谁把泡泡糖吐悠悠身上。我非打断他的腿。”

而他,装聋作哑。

那是我第一次为他勇敢。

之后的一切我更愿意称之为自作多情。

蹲得太久,腿麻了。湖水照着一张满是泪痕的脸,丝毫没有美感。

离李准说的水汪汪,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夏夜湿潮,土壤水份剧增。之所以说这个,是想说,脚滑把路人拉下水这事真不怪我。

“同学,你没事吧?”
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被我拉下水的倒霉鬼是只旱鸭子,被水呛得满脸通红,摆着水说:“没……没……没大事……”

月黑风高,今夜确实不宜出门,都怪李准。

我架着他站起来,“我送你去你们医务室看看吧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他窘迫地收回手,脸颊泛着奇异的红,扯下湿透的外套递给我,“遮……遮遮吧,还是我送你回学校吧,你一个女生,天太晚了,不安全。”

我低头看到了因沾了水紧贴着胸部曲线的衣服,僵着手接过外套,捂住胸口。

咬牙切齿蹦出一句,“同学,非礼勿视。”

他飞快抬头捂眼睛,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
真是尴尬到家了。

城大和师范只隔着一个红绿灯,很快到了我宿舍楼下。

手机泡水没法用,我拿过他抱在怀里的书,留下电话号码。

“历史师范三班许家宁,你回去要是不舒服可以打我电话,真的抱歉了。哈欠。”我揉揉鼻子,把书和外套一起还给了他。

他翻开那本建筑规划,看了一眼我留的号码。

抬头再看我时,眼睛亮亮的:“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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